“她说她叫杨晴蕴，我不认识她，所以就先拒绝了。”
“杨晴蕴？”周林川愣着回想，旋即轻笑出声，脸上表情略显狰狞，“你看到她，什么感想？”
周霁远被问得莫名，“什么什么感想？我又不认识她。”
“但人家认识你。”周林川又想抽烟了，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茶几，刚伸长了脑袋，就见霁远递了盒烟跟火机过来。
“就知道你又想抽烟。”周霁远语气虽是抱怨，但却能从中听出些骄傲存在。
周林川拿过一瓶新的啤酒，撬开喝了一口，伴随着酒精入喉的刺辣感，问：“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找上你吗？”
“同一个学院的，好像也是同一节课，会认识我应该还好吧，挺正常的。”周霁远不太关心除了周林川以外的人，他手上忙着剥虾，也没忘了回话，“至于为什么找上我，我不太清楚，也不在意。”
“好吧，虽然你不好奇也不在意，但我觉得还是有义务让你知道。”
“知道什么？你直说好了。”
“杨晴蕴，就你说的那姑娘，她是杨珏的女儿。”
“......”
周霁远手上的虾险些拿不稳，不知是不是虾壳过滑的原因，他的手也僵在半空中。
他很快回神，像是提前预兆了这天会出现，反常地没有再现出异样情绪。
“然后呢？你觉得她来找我，是因为她爸的死还是我爸妈的死？”周霁远艰难地将话说完。
“很难说。”
周林川喝酒很猛，就跟喝水一样，这会儿又开了瓶新的，“记得我跟你说的吗？许毅家里做着周全的杀人计划，而杨珏家里则是将你们一家调查了透彻，其中你的照片肯定也在文件中，所以他女儿会认识你也不奇怪。”
“你不是说，她们只剩妻女，那杨晴蕴怎么会跑到澳洲来？”
周林川吸了口香烟，沉声说：“杨珏死后，他妻子也心脏病发去世了，只剩下他女儿。”
“是谁帮助了她？”
“是老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