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冷脸眯眼,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往韦星荷身上劈,还好白玉堂眼明手快把人给兜在怀里,要不然真的会被展昭给一刀两段。

    「展昭你g甚?」白玉堂把人紧搂在怀里,朝着展昭呲牙咧嘴。

    客栈厢房内的油灯品质并非上佳,因此时不时忽明忽灭的闪烁,光影在展昭表情冷淡的面庞上跳跃,让展昭看起来有种不同於平日的妖异凌厉。

    「无瑕才是令展某m0不透。无暇原是随展某来此办案,怎办到最後却办到了床上,还搂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?」展昭唤白玉堂无暇,却又诡异的自称展某,既亲近又疏离的态度,正像他在光影变化中忽而温文正派,忽而Y柔狠厉的面庞。

    「展昭你说话小心点!她是小荷花,不是什麽来路不明的东西。」忠心护主的马子狗白玉堂朝着展昭一阵狂吠,只差没有扑上去撕咬一番来剖心坼肝了。

    展昭觉得这个画面甚是刺眼。明明都Si了啊,他亲眼见着白玉堂葬了那妖物的屍首,怎麽就无端端活了过来?传说中哪吒乃荷莲所化之身,故百折不催,莫不是荷花妖亦如此?

    「无暇不是亲手葬了荷花妖吗?她Si透了不是吗?你抱着她不放,直到屍身都生——」

    「住口!」白玉堂低声怒吼,不想让展昭再提起那段宛如炼狱般的可怕回忆。

    「无暇又怎能确定,你怀里那东西就是方外天荷花妖,说不准是哪儿来的山妖野狐冒充的呢。」展昭在桌旁坐下,坐姿端正,一副正气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。

    「她就是小荷花!」白玉堂收紧双臂,抱得韦星荷骨骼肌r0U都生疼了。

    「何以见得?」展昭穷追猛打,就是要白玉堂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
    其实展昭哪里看不出来眼前nV子就是荷花妖?他眼力好得很,只是原以为已击杀的情敌莫名其妙又复活,让展昭一口恶气堵在x中,想要弄得大家都不好过罢了。

    「她跟小荷花一样轻,她腰窝处也有颗小红痣,她......」白玉堂语塞。他这才发现,他嘴上说自己喜欢韦星荷,但对於她的一切,他知道的少得可怜。

    而他俩的回忆也是,他只记得她被什麽姿势c就会哭出来,却不知道她喜欢什麽颜sE,有关他俩的回忆全都是和床笫之事有关的,这让白玉堂顿时又歉疚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明明不是把韦星荷当成玩物的,可最终记得的,却还是那些她让自己快乐的瞬间。这次不可以这样了。

    展昭浑然不觉自己又为情敌助攻了一次,他解下佩剑放在桌上,起身施施然行至床畔,长指挑起了韦星荷的下颔。

    展昭穿的不是殷红的官服,而是一身月白sE的袍子,愈发显得他霞姿月韵,气质清雅。

    展昭修长、带着薄茧的长指将韦星荷鬓间的碎发拢至耳後,温声道:「小妖要怎麽证明自己呢?」

    长指一路向下抚触,在韦星荷欢快跳动着的,娇nEnG而脆弱的动脉处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让无暇看尽这妖物的丑态之後,他会不会就厌弃了她呢?也许不会,毕竟无暇内里是那麽温柔的一个孩子,但他还是想玩坏这个小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