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山敏感,细腻,她并不知道其实自己潜意识里缺乏安全感。

    她抿着唇,说:“我对你哪里有误解了?”她把问题抛回给阮鹤生。

    两人是相对而坐,阮鹤生直视着她的眼睛,说:“你在丽都饭店等了很久吗。”

    春山有个小习惯,一紧张就会不自觉地r0Un1E衣服,她的衣摆有细细的褶皱。

    她小声地说:“也没有很久,一个小时,或者两个小时,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阮鹤生说:“春山,其实你可以进去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找你不会给你添麻烦吗。”

    春山没有想过她可以进去找他,那里面那么豪华,况且阮鹤生的朋友恐怕也都非富即贵,她怕在门口就被人拦住。

    “那不能称作是‘麻烦’,春山。”

    他像循循善诱的天父,引导春山说话、做事,仿佛有根无形的线牵着春山,她说:“好,我下次会的。”

    阮鹤生露出满意的神sE,问:“所以你看到了什么,才不开心的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