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栗回到教室时，李川正坐在位置上无所事事的转笔。
看到她之后，立刻道：“同桌，你才来啊？”
“我比你来的早多了。”范栗解释道：“刚才在楼下转了转。”
李川看她像是没什么劲儿似的，不如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，于是问道：“去看分数了？”
“嗯呐。”范栗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。
李川来教室之后，得知成绩已经出来了，也去看了分数，顺便看了一眼范栗的情况。
他自己的没什么好担心的，而范栗的主要是这次数学考的不行。
“那你……想好了选文科理科么？今晚好像就会发申请表让我们填写了。”
范栗一骨碌爬起来，鼓着腮帮子，坚定道：“理科！”
李川笑了下，“我同桌果然霸气。”
范栗瞅了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她看理科分数表的时候，特意找了一下李川的名字，其实都不用找的。
只看语数外数理化的总分，李川这次第一名，第二是林垣一。
她叹了一口气，想了想自己排名吊车尾，这种感觉真是……太差劲了。
要不是班上的几个关系户，她都怕自己直接倒数。
李川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，预备铃响了，要开始听英语听力。
他看范栗一脸认真的样子，就没说话打扰。
总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，听力结束后，他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。
此时程学功拿着一沓A4纸进来，分给第一排的同学，让他们往后传。
是分科申请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