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云谏在如此场合又以如此身份提到“不祥”二字,呵呵……
天要助宋家。
云谏感受到皇帝对自己的杀意,不明所以。
皇帝轻轻呼气调整,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失态,微微正了些身体,“你所说之人是谁?”
云谏看着跪在皇帝脚边的宋太师,轻轻眨眼示意。
太师心里一下沉到底,这小子不会要……
皇帝以为他要给宋太师泼脏水,脸色好了不少。
灰色的眼在在场所有大臣身上扫了一遍,最后回归子在皇帝身上。云谏朗声道:“天意未曾明示,但此卦签不急迫,且这人是谁尚未定……”
太师和太师党的所有人同时呼了一口气,汗已经浸透了他们后背,低垂的眼里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皇帝有点吃惊,他没想到云谏得到这么好的机会后会给他这样一个结果,对这年轻人的赞赏不免多了几分。
太师见自己活了,又凑过来落井下石。
“皇上,就说国师年轻,竟然连是谁都没看出来!云家也是越来越弱了。”
皇帝目光闪烁,死死的盯上宋太师。
宋太师想打自己的嘴,说云谏弱难道要说云湛强不成!
云湛那人几乎是逼死了皇帝最爱的女人。
太师国师不对付行成两党已是朝堂局势,皇帝听两人狗咬狗似的互相叫,心里烦躁的厉害,干脆站起身。
“朕累了。”太监总管刘安赶紧来扶,贴身太监常吉不用皇帝眼神,就知道。他对大臣下令。“皇上累了,摆驾回宫。”
山下,沉浸在天意祭坛上国师风采的人越来越多,他们受了蛊惑似的,都一动不动的看那人。
雪昼不是,她小命堪忧,无心看那人跳舞。
为了避免祭祀后宗主和安阳君将她送给宋太师当礼物,雪昼四处观望,只想找条生路逃走躲过这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