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启睿脑海中嗡的一声，一片空白。
愣在了当场。
这怎么可能？
范德海是皇帝派来的钦差，他怎么可能跑？
很快，丁启睿摇了摇头：“不，不是他们跑了，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，咱们都上当了，或许，昨天范德还根本就没有带人下山！”
轰隆！
左良玉身躯剧颤，宛如五雷轰顶。
“他们没有下山，大人，这，这从何说起，咱们明明……”
“他可是派人来告诉过咱们的？”
“难道他也投了唐学志吗？
左良玉明白丁启睿的意思，心里就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。
范德海是皇帝派来的人，高启潜都被他杀了，可以说，整个围攻唐学志的大军，都是由范德海和高启潜策划。
他怎么可能背叛朝廷呢？
左良玉误以为，丁启睿是说，范德海也投靠了唐学志。
丁启睿摇了摇头：“左将军，你还不明白吗？”
“咱们都着了唐学志的道了，兴许范德还已经不在人世。”
范德海这种人，背叛谁，也不敢背叛皇帝，因为没有朱由检，他们连一条狗都不如。
“什么？”左良玉心中巨震，感觉胸口被堵上了一团棉花，无比压抑。
此刻，他就是再笨也明白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