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不至于。

    瞧着他一地狼藉的狗窝,池宁又在破冰箱门上踹了一脚。

    愤愤的模样,莫名的像是一只拆家的大金毛。

    乔珩瞥了一眼池宁的发色,大概是因为这头发的缘故才会让他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
    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,乔珩开口:“整理一下想带的东西,我们马上走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眼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的破衣服,再瞧瞧被刷的毛都飞了的牙刷,池宁拎起超市的购物袋:“我就这些东西,走吧。”

    还好这还有些应急的东西,不然他恐怕就要在新房子裸奔了。

    楼下本来看池宁热闹的老邻居见池宁居然被一台豪车接走,一个个嘴巴都合不上。

    “这小池,不会被谁给包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嗤”黑诊所的蒙古大夫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喝道:“不看病别躲在我面前!就不行人家小池救了个大款回来报恩了?”

    嘟嘟囔囔散去的人没几个把他的话当真,这都什么年代了,还救命恩人。

    另一边,车子逐渐驶入繁华的街头,直到进入本市赫赫有名的富人区。

    池宁趴在车窗上尽情呼吸着没有臭水沟味道的空气,丑陋的开始仇富。

    车窗透过的风吹乱了他的小黄毛,乔珩手在指尖动了动,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压住了池宁的发丝。

    “嗯?怎么了?”池宁略有些迷茫的回过头。

    “乱了。”乔珩收回视线,若无其事的道。

    “乔珩先生,我上辈子挖了你的祖坟吗?”寂静的会议室中,这句从乔总手机中传出来的话格外的刺耳。

    众位高管面面相觑,最后志同道合的低下了头,不再听关于老板的八卦。

    熟悉的声音,嚣张的语气,乔珩片刻就知道这个上来就问候他先人的人是谁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吗?”